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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真的很難~如果這也反嗑肛的話,喔不,課綱~

絕不要求把中文寫對,因為中文比較難,筆畫又多。 但英文是拼音文字,TAIWAN才六個字母,你照著音寫都會寫錯。 以你們這種海溝級的程度,水準還在參加國中月考之下, 課綱怎麼改,真的奈何得了你們嗎? 如果今天是吵說台灣人不用受國民教育了,我絕對支持, 因為這種國民教育,看起來一點用處都沒有。

與中央政府對幹

李敖在最近在台灣名人堂說,如果自己是台北市長, 會漲美國在臺協會的房租、拆司法院違建、 在總統府前蓋殯儀館迫使中央政府就範。 李敖看出中央政府與地方政府的矛盾。 以美國為例, 1783 年 6 月 20 日獨立戰爭將近尾聲, 當時的民兵要向中央政府討薪水,於是包圍費城的國家議會 ( 那時是聯邦議會 ) , 議 會想請費城當地州政府派員保護,州政府卻不合作, 於是議會只好逃到別州去。 這就是為何日後要成立華盛頓這種不在任何州管轄下的特區, 就是要避免州跟中央政府唱反調。 直到今天這種衝突還存在,華盛頓這個地方在眾議院有一席代表但無投票權,在參議院則是根本沒有代表。 非聯邦體制國家更不用說了,首都所在地一定有個地方政府, 一但出個反骨市長,可以惡整中央政府的花招可太多了。 之前頂新出包,各縣市就用行政權抵制,公家機關不採購頂新商品, 縣市行政權事實上可以做很多事,權力非常大,只是市長不做實事而已。

不需要承認日本A片版權

報載台北地院打破以往見解,認定日本 A 片在台灣有著作權。 我認為這要小心,WTO長驅直入搞全球化,帶著專利商、版權商在全世界討錢, 讓富國越富窮國越窮。 國際著作權本來就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美國當年脫離母國,不甘示弱, 早就盜印英國的書。反過來,你既然不承認我的版權,我英國當然也盜印你美國的書。 說美國盜版英國人絕不是沒有證據,就在白鯨記的作者梅爾維爾1851年7月20日 給英國出版商人Richard Bentley的信就說道: 「如果你們英國還在等我們美國人先踏出第一步,那看來國際版權是不可能在我們這個時代出現了。… 如果你們希望有國際版權,那就現在你們那邊打出旗號吧; 在那之前,我們不會有任何行動。」 "that in all reasonable probability no international copyright will ever be obtained in our time,  a least if you Englishmen wait at all for the first step to be taken in this country."... "therefore, if you desire an international copyright-hoist your flag on your side of the water, &  the signal will be answered; but look for no flag on this side till then." 美國當時為何要盜版?就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是新國家,冒險有餘、文化貧血。 美國要強就要搞文化建設、要輸血,想速成?那就只好吸血,吸誰的? 當然就是文化上的母國,英國。 後來美國強了,搞全球化,開始講版權了。今天美國的盟友日本人也跨還來台爭版權。 只是我們台灣人不拍A片,更不向世界輸出A片,我們只看A片, 難道日本人的A片是專門拍給台灣人看的嗎?真要付錢給日本人, 台灣人還是要冷靜點想想才好。

陳為廷才是被學運同志犧牲的人

今天看到陳為廷的一些搞學運的同志竟然說他們很早之前就知道陳有這種案底, 以前就討論過抗爭活動不讓陳當發言人,就是怕被起底。 真佩服這些所謂的同志,早知陳為廷有這種案底又支持他參選立委, 是在賭案底不被挖出來嗎?明知陳的行為與自殺無異,就不要再喊啥救國救民、 什麼台灣獨立,如果真是他的朋友就該勸退他,要他早早轉行,不要出來玩命, 會弄得身敗名裂。但是他今天身旁那些同志還說他有人氣,還要公開幫他辯護、 替他助陣,就是要搞政治,就是要奪權,這種同志好可怕啊!為了奪權連朋友都不顧, 這種人跟他們反的國民黨有何兩樣?要選他們,還真一動不如一靜。

莎士比亞又在台灣跌了一跤

莎士比亞透倒楣了!又給台灣人殺死比亞了! 原來是個詩人引了「殺機」!請看下兩張圖。 來龍去脈我不多解釋了。 12月8日看到聯副上有了回應,也刊出張錯的回覆:「 Dear 主編, 12 月 12 日刊出的張錯詩〈邱比特與賽姬〉引了莎士比亞《仲夏夜之夢》: 「Love to faults is always blind, Always is to joy inclined. Lawless, winged, and unconfined, And breaks all chains from every mind.」 ——William Shakespeare 《A Midsummer Night's Dream》(I, i, 234) 查該劇本一幕一景 234 行根本不是這樣,明明是: Love looks not with the eyes, but with the mind; And therefore is wing'd Cupid painted blind: 而文章裡引的是 William Blake 的詩,Blake's Notebook 裡可查到。貴刊要不要更正一下? 主編先生: 人在旅外,手上無書,成詩之際,莎翁名句,僅靠網路, 多承廖先生來信指正拙詩引言。唯廖先生僅對了一半, 此引言並非出自《仲夏夜之夢》,是我混淆了兩段有關愛情盲目的資料。 但據歷代引證,此引言亦實原出自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sonnets), 並流傳於伊莉莎白皇朝,但未收入集子,後被布雷克(William Blake) 襲為己用,沿習至今,此爭議頗為有趣,亦是佳話。 張錯 謹覆 」 看了只覺,文人太好當了,難怪沒人看得起文人。 張錯說:「此引言亦實原出自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sonnets), 並流傳於伊莉莎白皇朝,但未收入集子」 注意「但未收入集子」這句,可見張錯知道自己引用的詩句不只未見於14行詩集, 你把整本莎士比亞全集倒過來都沒有這樣的句子,我讀過全部的莎士比亞, 裡面連相似的都沒有。要討論一句話是不是莎士比亞的,當然要以全集為準, 全集裡沒有的東西你要塞給莎士比亞,卻又不舉證,單憑「據歷代引證」 一句就能混過去嗎?後面更說是布雷克抄了莎士...

福樓拜選了又選

網路上有公布福樓拜寫包法利夫人的手稿,掃描擋與逐字稿俱全。 稿子到處是批改,用字選詞改了又改。 http://www.bovary.fr/folios_liste.php?dc=0 觀Emma之死那一頁的手稿,就有很多有趣之處。 Emma死前喊:「那個瞎子!」定本如此: — L’Aveugle s’écria-t-elle. Et Emma se mit à rire, d’un rire atroce, frénétique, désespéré, croyant voir la face hideuse du misérable, qui se dressait dans les ténèbres éternelles comme un épouvantement. 但在手稿中L’Aveugle s’écria-t-elle. 後面原本有另一句 au souvenir de ses amours (愛瑪回想她經歷過的愛情) 被福樓拜給刪掉了。 定本寫得比較戲劇化,寫得隱晦,卻寫活了Emma的恨。 定本裡面的一個詞voir 在手稿中可看到, 先是被畫掉改成apercevoir, 後來又畫掉改回voir,對一個普普通通的字, 都那麼選了又選,福樓拜的堅持可見一斑。

紅牌要舉到何時?出場的是你你我我

舉紅牌要趕張志軍出場,其實還算不錯的創意, 只是台灣足球一直踢不進世界大賽,可能再一百年都踢不進去,再這樣搞下去, 真不知道真正被世界淘汰的是誰? 仔細一看,手舉的紅牌倒是像極了毛語錄, 紅色本是共產黨的顏色,手舉紅寶書的景象, 與文革並無二致呢! 張志軍如果看到這光景,恐怕也暗笑: 「這些兔崽子,紅的明顯,只是現在不流行這套了啦!」 陳為廷他們,人也太少了吧!